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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清却没有这样的把握,她淡然地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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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惠只得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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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清心里烦,去后花园看悦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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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影正和喜鹊用树枝做花环。看见母亲,她笑嘻嘻地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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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清把女儿抱在怀里,拿帕子给她擦鬓角的汗:“热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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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影摇头:“不睡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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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清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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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常常中午到后花园里来找悦影,然后把她带回自己屋里,试着让她睡午觉。可她精力太好,有时候自己睡着了,悦影还睁着大眼睛在那里玩手指,一个月下来,一点进展也没有小孩子的习惯,通常一个月就能培养出来。沈穆清只有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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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女儿的头,吩嘱喜鹊:“小心中了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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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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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影就蹬蹬蹬地跑到一旁的小径上采了朵小花给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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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清接过小花,悦影就捂住嘴笑起来,转身又跑到了花园的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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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见了,拉着裙子就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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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清吩咐英纷:“每个月多给喜鹊五百文,从我的月例中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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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纷笑着应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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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清就笑着和在林子里玩的女儿“再见”,去了大太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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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午觉刚醒,见沈穆清来,忙叫玉簪给她端冰镇莲子羹来,两人歪在铺了凉席的炕上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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