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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氏呆滞如同木雕。
“你好好想一想我的话。还有,若是皇上问起你十年前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回答么?”
“我……”似乎是一瞬间被戳穿心事,华氏脸上涨红了:“我自然会等时机到了,再请求皇上重查当年之事。”
“这只是其一。”林媛慎重道:“还有,你应该说,你最恨的是当年诬告你父亲的臣子。”
当初下旨抄华家的虽是先帝,但那个时候正值众皇子夺嫡,先帝病危即刻会有新皇登基,身为监国太子的拓跋弘在血腥纷乱中主理了华家的案子。
在那个朝野动荡的时局里,华家被莫名其妙地抄了——很可能是皇帝无心理会,命草草结案。
华承衣很快去了建章宫伴驾,林媛离了她的寝殿,得了消息说礼部侍郎正在静妃娘娘处回话。
这几日静妃和皇帝都忙着长宁的事情——自然,皇帝真正忙的是与西梁王之间的交涉。这亲事虽是帝王亲口许诺,到底只是筵席上随口一说,按着礼数,西梁王夫妇要在下定的这一年,行采纳问吉的大礼。拓跋弘和静妃身为长宁的母家,也要周全礼仪。
这还只是下定。等真正大婚,更有得忙。
林媛吩咐了宫人去给静妃传话,说自己一会子也过去。她有协理之名,这种麻烦事儿不得不在旁帮衬着。
然而刚回绯烟楼坐了一会儿,就有人禀道丽芳仪那边又病倒了。
林媛嗤笑:“怎地又病了呢?难道上一次本妃送过去的虫草不够入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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