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又在背后叫住他,问道:“皇后有喜……脉象是正常的吗?”
刘御医神色一凛,随后扑通跪下了:“皇上,皇后娘娘的脉象的确诡异,与寻常孕妇不同,与寻常宫寒病患也不同。不过微臣诊不出……”
“够了,你退下。”拓跋弘叹一口气,闭目静思。
他在想皇后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出嫁十五年无孕,还得了那种治不好的病,偏在三十岁的时候才有了——若说没有动手脚,拓跋弘怎么都不相信。
哦,他想起来了,是一个月前的一天——那天他照例去凤仪宫用晚膳。萧月宜的精神头好点了,特意命令梨园的戏子去唱一出“赵氏孤儿”,拓跋弘也喜欢,陪着她一块儿听。最后戏唱完了,萧月宜吹了烛火,和他说想再服侍一回。
拓跋弘也没多想,只当是萧月宜病中苦闷,想得到丈夫的怜爱。那天晚上两人相拥而眠的的时候,萧月宜趴在床榻上哭了,他问怎么了,她说好久没有这样了,以后也没办法再次得到了。
现在想起来,应该就是那一天才……
但是如果真的有受孕的方法,萧月宜从前为什么不用呢?除非这种方法需要巨大的代价。
拓跋弘霍地起身,吩咐姚福升道:“宣左丞相进宫!另外将六部尚书与右丞相都宣进来!”自己隔着帘子往内室里看了一眼,最终快步去了建章宫。
长信宫的齐嬷嬷看着皇帝的背影就有点愣神,脑子一闪,竟然不顾死活地狂奔出去跪在了皇帝的轿辇前头:“皇上!求求您,求求您啊,皇后娘娘一直念叨您,娘娘她很可能……求皇上不要在这个时候走……”
齐嬷嬷砰砰砰地磕着头,满宫的人都惊住了,长信宫的几个宫女瑟瑟地站着不敢上前。出乎意料地,这一次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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