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大家面上不敢言语,私下则是传开了的——这上官皇后端着牌坊贤惠了几天,现在却是本性毕露了么?还是仗着皇上的宠爱,旁的人都不看在眼里,随意就可作践了呢!
后宫小事,前朝渐渐亦有耳闻。不少人联想起此前的修路一事,纷纷上奏批驳皇后不贤,善妒奢侈,且行事狠厉,哪里有一点点心慈宽厚的国母模样。然而这些都不过是事态平静后翻起的小浪花,嫔妃们再多怨怼、臣子们再多弹劾,皇后都是上官家出来的嫡长女,何惧这些?她稳坐长信宫岿然不动,默不作声地等了几天,果然那些上奏的朝臣又无趣地安静下来了。他们都是低阶的文臣,一时激昂想上奏劝谏为国尽忠,却哪儿有胆子和上官大将军作对。
如此后宫里一片萎靡,人人惧怕皇后,连皇宠上头都不敢和皇后争了。静妃再不与皇后正面对上,整日勤勤恳恳掌宫、理事,昔日里玉容华、温容华几个宠妃缩尾巴做人,性子泼辣的华良人知道自己出身低不能与皇后抗衡,更是收敛起来。独独林媛仗着自己隆宠多年,在皇后跟前从不低头,皇宠上头更是寸步不让。
拓跋弘如今算得上清闲,一月里有二十天都能进后宫,皇后占着初一十五两个摆规矩的日子,本就压林媛一头。拓跋弘对这两位尤物都爱不释手,今儿去长信宫温存,明儿去玉照宫快活,一月算下来长信宫比玉照宫多了三日,却也算旗鼓相当。
宫里人人都恭敬皇后,唯林媛特立独行。日子久了,上官璃越发容不下她,晨起请安时瞧着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巴不得一掌抓了她的脸才算解气。
直到十一月初的一日,林媛在长信宫里笑盈盈提起选秀女之事,皇后彻底被激怒。她抓了一个茶盏砸下去,恨道:“昭睿皇后新丧,这个年还没过完,慧昭媛就张罗着要选新人热闹咯?”又冷笑:“不顾昭睿皇后的体面也要为皇室开枝散叶,慧昭媛当真是贤惠啊!”
从前提议选秀时,嫔妃们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现在却是不同了——自上官璃立了皇后,回来后行事苛刻无度,摆了几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