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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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边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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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楚序微哑的声音,高闻雁才发现他早已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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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松开手,高闻雁腕间顿感一阵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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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外袍披回高闻雁身上,转身去穿起自己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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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的烘烤,衣袍暖烘烘的,只是干涸的血迹仍旧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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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休息好了,高闻雁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腿都麻了,一时竟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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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隔着火光朝她看来,嘴边若有似无地挂了一抹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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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楚序这个人,但凡接触他多一点,便知他性子最为淡漠,谁见了都不会将他与温柔二字扯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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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短短几次见面,高闻雁却时不时会生了错觉,觉得楚序是有些许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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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是自己对人有见解的独特吧,高闻雁如此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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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林谦那样的,曾经她也以为只是个冒着傻气的单纯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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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伸手扶起高闻雁,倒仿佛高闻雁才是受伤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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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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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到耳边,轻声道:“我们又多了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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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闻雁觉得痒,不禁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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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过去,只见楚序神色如常,依旧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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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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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踏上马车,转身看向高闻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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