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悄悄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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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可用过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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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有心。知言昨日已经赶来,日后便不必劳烦女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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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言是他寻常带在身边的那个小厮,昨日在西平已经与他们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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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雁可是惹丞相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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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看她趴在窗台,无奈道:“你不若进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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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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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一撑,腿一跨,人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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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楚序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高闻雁不好意思地摸摸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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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眼杂,只好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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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楚序上次说了那番话,她当然也是要有所表示的,如此两家的关系才会变得更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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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她想探探楚序的态度,是否受昨日林谦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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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林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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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可是来为他求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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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是个解释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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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丞相可是误会我与林谦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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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温具,眼也不抬,语气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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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关系,有什么可误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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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模糊,高闻雁一时分不清他究竟是误会了,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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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恭王说,两位好事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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