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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往常般翻身进来,神色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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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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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高闻雁不熟相府的构造,才翻墙进来没走几步,就被给抓了个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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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今夜是知行当值,见高闻雁是来找楚序的,便爽快地放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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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确实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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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郎自是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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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郎这番夜访,是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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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闻雁听他的话,去集市转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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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听到了许多关于她的事迹与评价,心中一时掀起了惊涛骇浪,久久未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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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欢喜,也迫不及待地想将这份喜悦分享给身边的人,于是一路纵马,待反应过来时,人已在相府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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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说得对,我得到的远比那官职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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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按捺不住兴奋,接着道:“他们都赞我丝毫不输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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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们说得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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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毫不吝啬地给予她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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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高闻雁才后知后觉,自己为了这几句话夜闯相府,实在有些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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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桌案上仍搁着一碗药汤,便问:“丞相正要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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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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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伤又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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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疾而已,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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