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女重生后,禁欲丞相掐腰宠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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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高闻雁蓦然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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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你可不可以替我跟文安公主搭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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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间忽然感到一阵压力，是他收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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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哑声问：“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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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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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文安公主对我是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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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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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不禁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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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却让我主动去找文安公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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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闻雁虚虚一笑，道：“这我也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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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找文安，无异是又给了文安希望，若稍处理不当，便可能惹得圣上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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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楚序不说，高闻雁也能感觉到他很生气，可除了生气，又有些别的她无法读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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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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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话未说完，楚序就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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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微动，神色难掩惊讶与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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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他这么久，这是高闻雁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明显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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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嘲般地笑了笑，问：“女郎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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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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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根据那个剑花推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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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脸色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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