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闻雁一想到,若楚序和文安公主日久生情了,自己岂不是什么也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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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趁着楚序还喜欢自己,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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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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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楚序听后只是轻笑着,也不知道信也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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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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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是当真开心极了,一向平淡的眸子里明亮闪烁,映着她白皙的脸,也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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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起高闻雁的手,楚序领着她一步一步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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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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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半笑道:“女郎现下才来关心,委实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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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安公主不是来关心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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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被他轻轻捏一下,便听楚序道:“女郎一日不来,便是圣上来了,我也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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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下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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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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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闻雁不禁笑他:“丞相向来是会说好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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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你可不是这般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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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闻雁不服气,说他不也是叫自己“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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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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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停了脚步,转身看她,嘴角洋溢着细碎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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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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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下时,楚序的一声“雁儿”,让高闻雁猝不及防地红了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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