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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这么久都没见到过的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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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终于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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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向后倒去时,林谦仍能看见楚序眼中的笑意,还有不能消除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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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楚序张嘴说了句什么,奈何耳边全是风声,他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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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反应过来,是落地前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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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近乎狠毒地说:“死后,也不准你再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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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原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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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不会原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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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谦闭上眼,心中这一刻除了后悔和痛苦,竟还有一丝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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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他便敢如此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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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楚序到底没有动林谦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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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他抬眼看向高闻雁,不咸不淡道:“我还以为,你这一世定不会饶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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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闻雁浅浅笑道:“我本也这么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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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她渐渐分不清,上一世林谦后期所为,究竟该不该累及现在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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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豪赌了一次,放林谦离开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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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清楚,林谦只是其中一枚棋子,真正会危害高家的,是他身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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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闻雁问:“我大哥上一世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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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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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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