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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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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依然没有得到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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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肯告诉我,我一会儿再下去转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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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诱亦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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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言咬牙道:“我不过是听命令的,女郎为何不自己去问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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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闻雁看了眼密道,心中早就有了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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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她有点害怕,当她穿过这条长路,尽头却没有以往的曙光,那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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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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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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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当我没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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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言正要说什么,却听掌柜的在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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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高闻雁开门,掌柜的不禁松了一口气,原来是高闻庭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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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闻雁才恍惚想起,她那一向不着调的二哥今日要来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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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言看她匆匆下了楼,蓦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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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究没有去见楚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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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他们公子还在阁楼那煮了一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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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言本要来与掌柜对个账本,思来想去,还是折了回去,重新打开了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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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修长的身影顿了顿,却没有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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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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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是知言,楚序却忽然又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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