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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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大夫心里一咯噔，赶紧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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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注视着她的表情，一字一顿地问：“这个法子皇后是不是也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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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大夫看皇后，连这个也告诉皇上了吗。见皇后摇头又点头，寡大夫秒懂，没告诉皇上，但皇上还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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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皇后刚才说了，争取了主动，这要是让皇上查出来，她这颗脑袋怕是要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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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后娘娘怀着双胎，虽然孕期养得很好，胎儿都不大，但生产的时候骨缝开得特别快，稳妥起见便……便用了这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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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寡大夫紧张得舌头都打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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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了皇上整整三年，不会判她一个斩立决吧。不要杖杀，也不要火刑，非要死的话，只求给她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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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寡大夫把死法都想好了的时候，皇上只说了一个赏字，便带着皇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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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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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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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十阿哥洗三礼的时候，整个后宫都知道了德嫔难产，并且动用了侧切术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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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大夫都奇了：“侧切术在民间是邪术，民女会用，但绝不会往外说。娘娘不信可以派人去查，除了用过的那些人家，没人知道民女看家的本事其实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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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些人家被问到也不会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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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去问，郝如月也相信寡大夫没有暴露。因为当初找女医的时候赫舍里家长房非常重视，早早做了背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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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稳婆家中或多或少都有人在皇宫当差，胆子只会比外头来的寡大夫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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