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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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如月知道康熙开明，却没想到他能开明到这种程度：“皇上，臣妾也用过，臣妾愿意做推广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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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朝她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你用过……你也不能，朕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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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想推广，这种东西怎么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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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按住雀跃的皇后，破天荒没有斟酌好措辞，半天才道：“朕只想通过传言，告诉那些不知情的人，遇到难产，还有这样一个办法。宫里有人用过，母子平安，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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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郝如月想象中那样开明，可皇上还是表明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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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人痘还是牛痘，都是从皇室开始推广的，皇室用了都说好，自然就有人敢尝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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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这个没法推广！”郝如月眼巴巴看着康熙，“那皇上能不能让寡大夫在太医院挂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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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对方不答应，又解释：“就挂个名，万一有人想用，也方便找到寡大夫，不辜负皇上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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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抬眸看他的皇后，想法都写在脸上了，嘴里却说着冠冕堂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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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放在平时，康熙肯定认为对方把自己当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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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厌蠢，更厌恶那些把别人都当成傻子的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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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皇后这样做，偶尔露出些小女儿家的憨态，他就觉得非常自然，非常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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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他把一个骄傲任性的小姑娘熬成了端庄持重的皇后，现在他要做的，正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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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他已经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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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庄持重的皇后偶尔也会变成从前那个骄傲任性的小姑娘，满心满眼都是他，想什么就说什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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