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作风,旁人总会觉得,这不是在给柳闲治病,而是在对他用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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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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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闲急急忙忙地问:“我的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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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知道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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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往灵海融了一根菩萨针,眼睛清明了几天,看似实力大增,实际上透支了身体。要是还不真正恢复,你迟早会完全失去视物的能力。不过,我已经为你找到了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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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劳烦——”柳闲婉拒的话只说了四个字,已经听得那人平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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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喝了药,我给你扎了针,你睡的床上也画有定身的阵法,等着它生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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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千秋向来说一不二,柳闲偏头看到桌上的空碗,碗里残留着黑绸的药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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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不说不知道,这一说,他突然发现自己满嘴都是浓浓的苦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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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千秋说:“方才小松给它施了障眼法,让它和清水没两样。若是我不这样做,你不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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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闲愣了愣,旋即痛苦地皱起了一整张脸,反射性地捂着胃干呕了好几次,不过药汁已经浸入了他的灵脉,他什么都呕不出来,好在身体并无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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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叫他起床的那只松鼠就是小松,它抱着自己的尾巴,正高兴地来回转圈圈,呜呜地叫道:“哒哒哒哒,是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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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碗黑乎乎冒泡的不明液体残留物还在眼前,已经喝下肚的柳闲只能无力地别过头去,丧气地开口:“多谢夫子大恩,兰亭一定任您差遣,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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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千秋摇头说:“这百年我在学习医术,只是想再试一下这个药方对人体的副作用,没有让你帮我做事的意思。我有把握它能医好你,且副作用不会对你造成过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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