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该说、不,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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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清奇原地起跳,直接把自己挂在观长风身上,低头就要去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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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长风侧过头看似拒绝,但手却下意识扶上了青年的腰背,另一只手则托着他的屁股,就像抱孩子一样,怕他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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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清奇修长的双腿垂下,放在观长风的腰侧,整个人看上去比观长风还要高出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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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居高临下的姿势,在吻向观长风时,却带着一种讨好虔诚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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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绝他也没有气恼,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观长风耳边:“大佬,你真的不想亲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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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长风沉默不语,烟灰眸子中却涟漪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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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源不断的热量透过两人紧紧相贴的部位向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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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西服外套早在进门的那一刻就因为有暖气已经随手扔了,剩下的只有内里轻薄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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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青年刚才被没拧干的毛巾打湿的衬衫,观长风也能够描摹出某些画面, 那都是他一一亲吻抚摸、甚至品尝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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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瞬间,梵清奇就感受到了大佬究竟想不想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