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的变化，但江律知道，那就是傅竞川对他的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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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两个人之间产生出来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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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律低下头，看着地毯上的倒影，风一吹，影子就摇摇晃晃地动着，像是要破裂一样。他盯得很久，眼眶酸涩闷胀，嘴巴也不太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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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会觉得难堪、羞耻，就好像是一扇猪肉被放在砧板上凌辱，久而久之，他就习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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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律两腮很酸，他抬起眼睛，闷着声音，问：“竞川，我明天可以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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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出门，都必须要经过傅竞川的同意才行，要是傅竞川没有点头，他连卧室的这扇门都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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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傅竞川将白色纸巾揉成一团，随手掷进垃圾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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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刚才不是默许了吗？”江律发觉腮帮子更是痛得难受，连说话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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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许是你对我心思的揣摩、猜测，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明确说明你可以去医院，不是吗？”傅竞川的声音冷漠，似乎要把江律悬在胸口的心脏给击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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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律面如死灰，他嘴巴笨，也不如傅竞川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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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中就辍学了，文化水平不高，跟傅竞川玩文字游戏，他根本就玩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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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竞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江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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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头发新长出一茬的头发，脸上的伤疤还没痊愈，青紫交织，看起来像是街头巷尾令人避之不及的街溜子。他的身体是健硕的，肩颈线条利落，手臂屈起来，会呈现出硬邦邦的肱二头肌，前胸鼓鼓囊囊的，线条漂亮。他的手臂肌肉鼓胀，青筋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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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紧拳头，似乎下一刻，他就会将拳头抡起来，毫不犹豫地将拳头打在傅竞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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