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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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忙......是我自己.......”江灵均皱起眉，焦躁地用指尖掐着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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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这家里里外外都是你妈在操持.......我都快忘了，他给我生明若的时候，明明也才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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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江彻寒看着江灵均眼看着就有焦虑的趋势，赶紧上前一步，按住江灵均的手腕，半蹲下身，仰头看江灵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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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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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妈妈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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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均摇了摇头，转头看向窗外的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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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江彻寒才听见江灵均低声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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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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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想着.......过几年能不能提前退休，留在家里，好好陪一陪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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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彻寒心中一惊：“可是您当上首席检察官还没有满三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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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受不了。”江灵均摇了摇头：“而且我感觉这几年你妈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了，就像这次感冒，他咳嗽了快一个月还没好，叫他去看，他也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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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彻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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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微动，片刻后轻轻移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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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爱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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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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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唇，随即摇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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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的夫妻生活，他对柳元弦究竟是爱还是责任，他已经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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