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长乐侯府给她撑腰了。
梁绩身后就留下这么点儿血脉,他无论如何也要护着的。
更不要说现在在梁家人眼里他还担了照拂之名。
“我不骂你,可你办事实在是不替我考虑,传出去还不让梁家人笑话死!”周慎冷哼着,“我白担了个照拂之名,却让你拿东西去当铺换银子,这叫什么事?”
他不晓得她拿了什么去当,可一时能兑出两千两,多半是她爹娘从前给她留下的东西。
周慎越想越生气:“你拿了你爹娘什么东西去当?周氏竟没给你搜刮走。”
梁善如笑笑不说话,坚决不肯告诉他当了什么。
周慎被气笑了:“你不说我也猜得出,真是个好样的,多少东西被周氏扣下来,你爹娘的东西恐怕你自己手上也没有几样,倒好舍得。”
他阴阳怪气,梁善如捏着指尖撒起娇:“爹娘留东西给我傍身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我有了难处时能够渡过去,爹爹从前总说,金银财帛都是身外之物,现下我当了换银子,才是那东西最大的用处。
再说了我做的是活当,过两日从长乐侯夫妇手里拿回我的钱,我是要去赎回来的呀。”
可周慎气结,这事儿没那么轻易揭过去,梁善如心知解释再多也很难让他短时间内接受和平复,于是话音落下之后又很快接着说:“您可不是白担一个照拂的名儿,眼下我要去给族叔们送银子,然后到商行买几个丫头奴才去将军府收拾当差。
既然要把将军府收拾一番,我肯定是要搬家的,还要借您的势哩。”
周慎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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