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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后槽牙:“你跟善如是血亲,跟侯爷也是,一定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因为要给善如议亲,她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似的,你们也不能什么都听她一面之词吧?
你阿兄在官家面前是不得脸,长乐侯府也的确日渐式微,可你们这么不由分说欺负到我们夫妇头上,传出去你们的脸上就光彩吗?”
她到底不敢得罪,哪怕指责都很收着,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后的控诉。
周氏含着哽咽,连梁宝祺也大约受了她的指点,这会儿松开她,提着裙摆往梁氏身前小跑而来:“姑母,我也是您的血亲呀,梁善如在家里刀剑相向在前,在徐家设计陷害在后,桩桩件件何曾是我们欺负她呢?”
她红着眼眶几欲哭出来:“姑母,您要是不信,传奴才们进来问上一问,就知道她这些时日都干了什么好事,您别被她给蒙骗了呀!”
梁氏却只觉得这对儿母女无耻。
她们母女是什么德行货色,用不着别人说,她心里太知道了。
于是挥手拂开梁宝祺:“你也知道都是我的血亲,我自然不会偏听偏信,更不可能亲着初初疏远你们,你这么急着来哭诉,是在害怕什么?
你们一家子跟初初有什么矛盾和我是不相干的,我这趟回来只替初初拿回她应得的,又不是来分辨你们的家务事。”
她很快又哦了声:“如今也不算家务事了,毕竟初初往后不再是梁家女,跟你们家没有相干。
要是真如你所说,她十恶不赦,你叫你父亲到扬州府衙告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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