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使去过信,让他到扬州来一趟。
表妹被长乐侯夫妇逼嫁李六郎的事殿下知道,因远在上京城不便自己出面,所以让周节度使来。
至于表妹送去的什么书信,巧合罢了。”
梁氏闻言沉默起来。
周慎那人梁氏知道,年轻的时候实打实的武将,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鬼心思。
可人是会变的。
在朝为官几十年,阿兄在时朝中武将没有能越过他的,周慎当年和阿兄在军中相识,之后十年间他不得官家倚重,处处落于下风。
直到阿兄兵败,他才崭露头角,但其实为他与阿兄走得近,官家启用他时也思考了很久。
这些连她都知道,周慎肯定也知道。
要说今日之周慎究竟还是不是昔年与阿兄情同手足的那个他,梁氏心里实在没谱儿。
梁善如咬着唇间嫩肉,冰冷的眼神隔着车门朝外面丢。
真是有点什么功劳都急着往三皇子身上揽,生怕她谢错旁人,不能为三皇子所用。
车里沉默太久,裴延舟捏不准,缓了一瞬,又说:“表妹年纪还小,心思单纯,谁待你好你便一腔真心的感念,这原是好事,却只怕有心人利用。”
梁氏眉头皱的更厉害:“大郎,跟初初说这些做什么。”
她语气里不满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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