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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是个端方守礼的君子,数年相处,我看他也没那个心思,看我和静仪没什么不同。
徐家的态度已经让姑母很生气,表哥要是胡说八道,姑母真要闹到徐府的。”
裴靖行哦的应了一声:“这我知道,可你这样子真不像无心……”
“是因为爹爹。”梁善如面不改色的扯谎,“我嘴上不说,心里其实难过。想昔年爹爹在时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再看看如今呢?
当年莫说扬州城,就是到了盛京,勋贵士族的郎君小娘子没有不高看我的。
现下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祸害似的。”
话至此处,她苦笑了下:“时也命也,我是既感慨,又觉得不甘,替爹爹感到委屈。”
怎么会不委屈呢?戎马一生的将军,到头来落得个令人唏嘘的下场。
凭爹爹功绩,死后追封侯爵伯爵本不在话下才对。
裴延舟坐在一旁听,总觉得小姑娘有所隐瞒。
从长乐侯逼婚事发到现在,她走的每一步都周全谨慎,让人挑不出错处,哪怕没有三殿下令长乐侯心生忌惮,她也能全身而退。
这样的女孩儿是刚毅坚韧的,要悲春伤秋也不该是目下。
梁将军战死三年多,有什么情绪也早被消化掉了。
可是梁善如别开脸,目不转睛的隔着软帘望窗外,浑身上下写满了拒绝二字,分明不愿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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