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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儿携手进园子,一路说一路笑,像是把所有的烦恼都抛之脑后,暂且忘却。
却说留在屋中众人,为着裴延舟一席话而心思各异。
胡老夫人短暂的惊讶过后神色寡淡下来,笑意褪去不少:“怎么突然就说起这个?娘娘是不是还有什么话吩咐?”
她淡然的叫持让,收回了先前一直落在裴延舟身上的视线:“前些天娘娘派人送家书来,也没见问起。”
裴延舟面不改色的回她:“临行前娘娘传召,特意交代了要问上一问,大抵家书是不会提的。
听您这意思是觉得我自己要问?”
他反问了一句,语气倒好,端着晚辈的客气和恭敬,就连眼底也没什么情绪波动起伏,落在胡老夫人眼中只有坦诚:“我往来扬州这么多回,和徐大郎君却是第一次见,他相看了什么人家的女孩儿和我实在不相干。”
裴延舟一面说,一面指了指坐在旁边的裴靖行:“就连他们的婚事我也是不管的,更别说徐大郎君,您要觉得这是家里的事儿,不方便和我一个外人说也没什么,回头写了书信送去宫里,娘娘也能知晓。”
这招以退为进实在好用。
胡老夫人一下就听出来他话里的不妥当,而且那隐隐含在其中的警告也不容忽视。
哪怕裴延舟神情一如进门时,胡老夫人仍旧觉得不能由他这样误会胡想。
于是赶忙接过话来:“看你说的,什么外人不外人的。只是这些年娘娘从不过问这些,突然提起来,我多问了两句,你这孩子也太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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