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氏是自找麻烦。
但爹爹的东西却很好动手脚。朝廷赏赐有记档,她既知道了就不会在这上头动心思,然而爹爹留下的产业是没有留下心腹打理的。
周氏不敢发落胡叔他们,唯恐苛待她的事情传回盛京,惊动姑母和舅舅,可是当年爹爹出事之后,她很快就把从前铺面田庄上的人全换了一遍,从那之后账是什么样,就是她说了算了。
梁善如抿唇:“亏空了大概有多少啊?”
“少说两万多两银子。”梁氏捏着她指尖,“阿兄名下的铺面田庄我没经手打理过,具体不知道,但从账本上来看,按照扬州城的行市来说,若要多些,四五万两也有可能。”
她松开梁善如,一递手,有婆子拿了三本账册交过来。
她接下后翻了几页,指着圈出来的几处给梁善如看,然后问她:“看得懂吗?”
梁善如点头,阿娘过身前教过,后来爹爹就专门请了女账房教她看账学本事,怕她将来嫁人连自己的嫁妆都算不明白。
梁山不接话,等着她说,她又仔细看了两遍:“爹爹去后第二年三家铺子都闹了亏空,隔年庄子也欠收,不是被抢被烧,就是种的秧苗没成活。
但我记得那会儿绸缎庄起火烧的并不严重,就连跟北边做的几单生意都没影响交货。
隔年扬州城也没闹水灾,别家收成都不错,静仪她们家的庄子还是个丰年,她那会儿给我送了好些果蔬,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她眸色暗了暗:“周氏是想着时隔多年,账册又多,稀里糊涂的未必看那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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