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阳偿命?”
裴延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李明山和柴氏同时望去,见他负手而立,就站在正厅门内,大概是听见了他们夫妇适才说话才出来的。
因这一句正是认了伤李自阳一事,柴氏立时就要发作。
然而在她叫嚣起来之前,裴靖行也从屋中踱步出来,就跟裴延舟并肩站定,满脸怒色的望来:“还得算我一个。柴夫人是准备千刀万剐,还是怎么样?偿命——”
他嗤笑,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柴夫人可真是敢说,让我们兄弟给李自阳这畜牲偿命。”
他是读圣贤书长大的郎君,骂人的难听话真不会说几句,这一番话已经算他能说出来最气人最难听的。
果然柴氏冲上来,要不是李明山眼疾手快,怕不是就要抓上裴靖行的脸:“果然是你们!果然是你们害了我六郎!
放手,窝囊废,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们……”
“按柴夫人的意思,我兄弟今天倘或害了李自阳性命,就该给他偿命,那李自阳要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伤了别人,是不是一样要给人偿命?”
裴延舟哪怕知道她伤不到裴靖行,还是长臂一抬,在裴靖行身前虚挡了下:“因果报应不爽,柴夫人是这个意思吧?”
李明山到底理智尚存,一听这话就知道有事儿,此刻再看裴延舟和裴靖行的架势,确实也更像是来讨公道,就像前几天登门时一样。
他心下咯噔一声:“世子此言何意?是六郎做了什么,冲撞冒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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