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奈。
一路上姑母交代她那么多回,生怕她见了长乐侯夫妇忍不住,到时候又要把被李自阳劫持的事闹起来。
结果见了人,周氏三言两语的追问,她还没觉得有什么,姑母反而先发作起来。
长乐侯在屋里把梁氏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怒而拍案:“荒谬,你简直是荒谬!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兄长?你又是怎么跟你阿嫂说话的?
自你没回扬州之前梁善如就已经不住在侯府,如今养在你身边,她受了什么伤,往我们头上算什么?难道我们冲去将军府打伤了她?
什么诅咒不诅咒,你把我跟你阿嫂当什么人?”
他气的吹胡子瞪眼,真像被冤枉的模样。
梁氏看来却只觉得可笑:“随口说几句,大哥怎么还急了?”
她语气口吻都平平,气急了旁人她反而没事人一样。
主位旁的太师椅她压根儿没打算坐,拉着梁善如就往侧旁官帽椅坐过去:“至于我眼里有没有兄嫂,大哥不是早就知道吗?”
她比梁善如当日还气人。
这么多年不回扬州来看看,自从嫁去信国公府,跟侯府几乎断了联系。
但长乐侯知道,她私下里是没少跟梁绩联系的。
不管是书信往来,还是当年梁绩回京述职,哪怕是从前柳氏带着梁善如回卫国公府去扫祭,梁氏其实都很乐得同她往来。
在梁氏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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