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为难孩子,真要阿兄还侯府恩情,你去找阿兄要吧!”
耍无赖谁不会。
实在是这些年她在国公府做贵妇,自持的久了,轻易不愿意跟人撕破脸到这份儿上,更不想让人觉得她好好的高门贵妇乃是个蛮不讲理的无赖。
但对付梁政这种人,非得无赖不可。
裴靖行从小没见过自己阿娘这样,大大吃了一惊,就连裴延舟眼底都掠过诧异。
长乐侯脸色都被气黑了:“他一个死了的人——”
梁氏这话就是催他去死,他再接下去反而中了她的圈套。
长乐侯骤然收声,缓了半天,当没听见似的:“你说破大天,梁绩欠梁家的,父债女偿,养育之恩大过天,梁善如替她爹偿还侯府十万两也不过分。”
梁氏气笑了,裴延舟听的直皱眉:“我曾看过梁将军留给周节度使的手书。
他大约怕三婶麻烦,所以把自己的身后事全都托付给周节度使。
长乐侯非要算这笔账,不妨我派人再请周节度使回扬州一趟。
这笔银子既然是梁将军欠侯府的,你跟周节度使慢慢谈?”
“周慎一个外人,我跟他谈什么谈!”长乐侯叫嚣起来,“你们一伙人到我家,张口就是二十万,也别欺人太甚,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写折子进京,求官家做主!”
他其实也没别的办法。
眼前这几个最起码不会跟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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