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不清的,梁氏也不指望她能想通。
反正从今往后梁宝祺连她也要一并记恨上,说那么多不过是白费口舌。
她只问周氏:“现在,你还打算跟我要那份嫁妆吗?”
“你只是为了羞辱我们母女。”周氏撑着扶手,“你的心肠竟是黑的!”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梁氏收回目光,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梁政如何待我?你初嫁侯府又是怎样磋磨我?这才过了十几年,你们夫妇竟全都忘了。”
周氏呼吸一滞。
她从没奢望梁氏能把那些都忘了。
她没善待过梁氏一天,但都是小打小闹,就像她过去几年苛待梁善如一样,没有真的伤过梁氏。
就算要恨,也该全都算在梁政头上。
可梁氏显然不是。
“你……你……”
周氏强撑了这么久,这会儿指着梁氏你了半天,连句囫囵话都没说完,那口气真的没再倒上来,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阿娘!”梁宝祺急的扑过去,摇着她手臂不停的叫。
梁氏只觉得聒噪:“让人把她抬出去,送上她家的马车,有病回侯府去看,别脏了将军府的地。”
“姑母,您不能……”
“梁娘子,我三婶话已经说的很客气了。”裴延舟横上前半步,顺势朝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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