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但我觉得那要么是一些老顽固,要么是一些自视清流之人,有一说一,至少从现在来看,太后在官家即位之后的许多政令还都是不错的。”
这位和善士大夫闻言更是好奇了,“哦?公子说说,是哪些政令?”
韩序应当是真的闲来无事,继续侃侃而谈道:“就拿这些日子东京坊间所见所闻来说,对面樊楼的‘眉寿’想必前辈也已经尝过了吧,窖香纯正,口感绵柔,实在是酒中佳酿,但搁从前却是很难尝到,因为按照国朝律令,民间酒馆只能采购官家提前酿好的官酒在自家售卖,朝廷定价,朝廷分量,不管各地官窑酿得怎么样,也没得可选。”
“但如今官家一朝新政,一改酒市规矩,改为朝廷卖酒曲,各大酒肆可以自行酿造,如此一来,像樊楼这类有绝活的酒家便是如鱼得水了,不论是各地百姓还是外乡来客,对此也都是一致纷纷叫好,就这看起来不起眼的一项,对朝廷安抚民心都是起到极大作用的,而且当初统一酒市,朝廷强买强卖,本就是为了筹措军费的无奈之举,官家这一朝广施仁政,如今百姓安居乐业,朝廷国库充盈,早已无需以垄断酒市取财,所以酒市律令改动与否,压根无关痛痒,但却能为朝堂安稳带来极大的成效,由此来看,咱们这位太后不是个无能之辈,而且官家正值当壮之年,若他能够平稳执政,有太后这些铺垫在,至少保证朝堂二十年安稳,对百姓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韩序说到最后,这位和善老爷子的欣赏之色已是溢于脸上。
眼前这位看似性子轻浮的公子哥儿,其实胸有沟壑。
和善老爷子赞许笑道:“并非我刻意夸赞,公子这番话,可在年轻一辈中称得上是极有见识,没想到今日闲来观雨,还能遇到公子这么一位年轻才俊,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韩序闻言,竟还有些腼腆,摆了摆手,“年轻才俊就算了,这的确不太当得起,晚辈姓韩,单名一个序字,敢问前辈名讳?”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