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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韩琦口中‘悬壶济世’,程鸢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惆怅。
韩琦轻声问道:“程鸢姑娘是有心事?”
程鸢意识到自己走神,致歉道:“公子见谅,今日韩公子是客,这会儿原本不该多想,只是......这几日城中突然多出许多老人染上恶疾,虽不致命,但是范围甚广,若是找不到病根,回头反复发作,老人们早晚会身子承受不住,方才听见公子说我悬壶济世,可我自己却迟迟没有头绪,觉得有些自责。”
韩琦若有所思,随后问道:“方才门外那些乡亲们,都是因为这个?”
程鸢点点头说道:“是啊,这场疾病来得突然,城里大部分医馆都束手无策,许多方子都不奏效,还好早年学医,师父授我的医术之上有一良方,能够将此症状克制,但这方子也有缺点,那便是其中所需药材量大且名贵,更是有一味药材重金难求,家境殷实还好,可那些老人们哪里会用得起?若不是公子你昨日慷慨解囊,恐怕今日许多老人还要继续空受煎熬。”
程鸢说完,又是轻轻叹气。
瞧见程鸢这个做姐姐的愁眉不展,韩琦也有些想为姐妹二人出份力,安慰问道:“那不知道我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程鸢摇摇头,将桌上壶中早已泡好的茶倒入杯中,递与韩琦,“罢了,今日本就不该跟公子提及这些,韩公子还请喝茶。”
韩琦接过茶杯。
然后,程鸢没由来地又问道:“不知道今日花灯摊上,我们姐妹走后,韩公子跟那位虞公子可有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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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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