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产生一种慢性毒素,初时让人体寒发虚,就像我们这几日所遇到的风寒之症,但时间一久,便会开始使人经脉堵塞,心神溃散。”
程嘉不解问道:“可是这么说的话,这几日患此症的大多都是老人,并且大都家境不是很好,基本是去不起樊楼那种地方的,而且也是在先生病以后才去的药铺拿药,这也对不上吧,樊楼与宁德堂又是扎根东京的老字号,与东京可以说是一荣俱荣,没道理做这种谋害东京百姓之事啊?”
程鸢摇头笑道:“这花确实是有问题,但并不见得有坏心思之人就是这酒楼与药铺,我想,他们自己恐怕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其中猫腻。”
程嘉眯眼道:“姐姐的意思是?”
程鸢沉声道:“据方才虞公子与韩公子二人所述,这宁德堂与樊楼的朝芽花,由于所需量大,一般都不会去乡亲们家里散收,而是直接从城里最大的昌隆商号批量去买处理好的半成花,附近有种朝芽花的农户们与城隍庙也都将这朝芽花大多卖给了昌隆商号,方才你从城隍庙带回的新鲜花枝并未有异样,这说明乡亲们种的朝芽花本身是没有问题的,可经过了昌隆商号这一手,到了宁德堂与樊楼那里,就又出了问题,你说,这问题是出在哪了?”
程嘉恍然大悟:“昌隆商号!”
程鸢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先前我其实一直想不通究竟有什么办法可以同时让东京如此多百姓染上恶疾,直到今日想到朝芽花我才想通,在东京,要想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大量下毒,也只有从这处处皆能用到的朝芽花之中动手脚最为合适了,而且......之前我还有另外一个问题想不通,东京城的这些个乡亲老人,怎么会平白无故招人惦记?今天瞧见虞公子与韩公子我也大概能够想明白了。”
“这背后之人惦记的并非东京百姓,而是这些日子里突然大量到来的东京的外乡人!这朱鹊枝与朝芽花搭配出来的毒药发作缓慢,若是拿来祸害百姓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但是如果目标是那些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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