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木槿出去的第一天,圣母皇太后还算稳得住,
但当第二天,早膳、午膳相继被御膳房从角门送进来,她却依然没见到木槿的身影后,便再也坐不住了,
先是派人专门去御膳房送膳的那个角门守着,又一趟接一趟的差人去问,但还是没有木槿的任何消息。
圣母皇太后在殿内急得来回踱步,虽是寒冬腊月,额上竟都渗出密密一层汗珠,
无暇顾及这些,她只拿帕子在额上胡乱擦了一把,眉头依旧紧锁着,
圣母皇太后怎么也想不明白,木槿虽是偷溜出去的,但在这宫中,谁敢扣押她的贴身大宫女,不怕自己出去之后报复吗?
她左思右想,最后能想到的也只有慈宁宫那个贱人了。
如今皇上亲政,那贱人定是怕皇上解了她这个母后的禁足,将宫权收回去,
这才扣住木槿,不敢让她去找皇上的。
又反复思量了一遍,圣母皇太后越想越是这样,
心底的怒火一阵阵上涌,握着帕子的手不自觉越攥越紧,脸色也因愤怒微微扭曲,
呵,她以为如今掌着宫权,便有与哀家叫板的底气了吗?
哀家的儿子是皇帝,她是什么?
一个用来稳住兰霆的棋子罢了。
若不是摄政王,她不过就是一个任哀家揉圆搓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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