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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对姜朝、对百姓之心,左斯年自愧,不如他纯粹。
说罢,左斯年微微仰头,将杯中茶盏一饮而尽。
“王爷放心,下官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宰相同样仰头饮下杯中茶水。
之后两人又商议了许久,只有偶尔传来的更夫的打梆声昭示着时间的悄然流逝,
直到天色微亮,东方泛起鱼肚白之前,左斯年才在暗卫的护送下,隐蔽地离开了相府。
之后的两三天里,左斯年忙得是不可开交,往常打仗,都是户部算计银钱筹措拨款,然后购入粮草军备,再由皇上派军需官送至边关,
那时左斯年虽也关注这些,但只需派人盯着他们有无贪墨即可,
但如今,一切都需在暗中进行,再加上粮草、棉衣、军械等等虽都不需要左斯年亲力亲为,但他也要全都过目一遍,
再加上他又是个走一步要提前预设百步的性子,
即使可能会用不上,他也需要提前考虑到前线若败,又要联络哪一路边军支援;若胜又如何能将战果最大化,甚至于将西夏彻底亡国灭种。
故而,这两三天都没进宫去了。
而这日,真应了钦天监监正那话,在阴了两天后,原本灰蒙蒙的天空中,大片大片的雪花如鹅毛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大雪倏然而至。
慈宁宫内,
兰柯正在用膳,
她刚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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