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重组家庭 第41节

主傅姆抓到的宫女，经审讯，二人已承认，是有人故意告诉她们朝堂之事，并在郡主平日玩耍之处做出谈论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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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良玉微微颔首，看向底下两个颤抖的末等宫女，面上没半分同情：“是谁指使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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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禀殿下，”一个宫女伏在地上，“是程女史，都是程女史教奴婢们这么说的，也是程女史带奴婢们在那里等郡主的，都是程女史，是程女史，奴婢只是个粗使宫女，不敢得罪程女史，才、才，奴婢有罪，奴婢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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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掌正见了，忙代裴良玉开口问：“程女史，你可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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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殿下，奴婢无罪，如何认罪，”程女史面上看着，倒是很有几分镇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两个宫女许是为了脱罪，随意攀扯，也犹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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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说有罪，一个说无罪，有意思，”裴良玉看向先前说话的宫女，“你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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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奴婢有，”另一名粗使宫女开口道，“程女史来寻奴婢时，曾随手赏了奴婢一根花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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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明鉴，奴婢平日手松，看底下小宫女可怜，偶然把用旧了的花钗送出去，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这宫女分明是借奴婢的善意栽赃陷害啊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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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女史说的情真意切，若非裴良玉早查清了事情真相，怕也要被她蒙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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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钱掌正看裴良玉蹙眉，忙站出来，“殿下并没发话，谁许你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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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良玉想了想，问程女史：“你既说是栽赃陷害，那她二人被抓之时，你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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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自是在司闺司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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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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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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