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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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齐瑄道,“如此胆大妄为,总要叫他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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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齐瑄的话里,裴良玉察觉得到,他待勋贵的态度,在这个案子过后,又变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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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的妻儿都没入了掖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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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瑄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裴良玉的意思:“你想把人要到东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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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但不急,”裴良玉道,“且先瞧一瞧,若他们仍忠诚于勋贵,要了他们来,岂不是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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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不会想理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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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不想理会,他们便是再可怜,户部郎中的赃款,他们花用过,便不无辜,”裴良玉靠在小几上,看向齐瑄,“但如今你我有几个人真的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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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难得的一点,是与勋贵有仇,只要他们认这个仇,我就不必担心他们被人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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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像这等因罪没入掖庭的奴婢,是不能出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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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裴良玉这么说,齐瑄也有些意动:“我派人盯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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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此事,两人都有些饿了,这才唤了宫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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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殿传了饭食,自然有人去告诉福盈福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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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穿得厚厚的,在雪地里玩了一通,进门就喊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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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烧了地龙,又点了炭盆,倒不担心冷着他们,便把外头的大衣裳都脱了,只留了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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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院子里的蜡梅开始长花苞了,”福瑜道,“母亲,等过些日子,福瑜能来折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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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可以,”裴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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