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重组家庭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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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瑜不大想去，可耐不住福盈上来拉了他就往外走，他只得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跟着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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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孩子，”齐瑄无奈的摇摇头，同刘傅姆道，“仔细些看着，别叫他们用了太多糖，省得以后闹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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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刘傅姆也出去了，裴良玉才看向齐瑄，似笑非笑：“说起闹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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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瑄眼皮一跳，忙道：“都多少年的事了，提它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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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一起长大，就是有这点不好，但凡有几件坏事，大都很难瞒得住。而他齐瑄幼时的坏事坏脾气，又几乎都在裴良玉面前露过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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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开口呢，你怎么就知道我要提什么了，”裴良玉到底放过了齐瑄，赶了宫人们去外头守着，才同齐瑄求证自己方才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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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瑄那话，指向性已很明确，裴良玉自然没猜错。但有一桩事，她却不大想得通：“母后重权，德妃贤妃调了人往自己身边也就罢了，还把手往尚宫局伸，母后就半点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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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送两个人进宫伺候，都是有默认的惯例，就如当初我让寸寸给你传信，问带多少人进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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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良玉微微蹙眉，这样默认的惯例，隐患实在太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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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混进正常小选宫女之中的人，在宫中有了后台，自然升迁比旁人更容易些，但等她们升到女官之位，是听宫妃还是她们娘家的？总归不至于是忠诚于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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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默认的惯例，有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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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瑄仔细想了想：“大抵是文宗时，勋贵之女进宫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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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良玉忍了忍，到底没能忍住：“难怪连紫宸殿都藏不住秘密，这么多年下来，伺候的人都不是能信任的，甚至不是忠诚于皇家的，怎么会有秘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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