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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楼里的姑娘,舒夫人也挂心着。韶光院的乐子多,也有这些衣服的功劳,都是房中意趣,舒夫人偶尔也会捎两张图纸给她们,只说这种事情到底见不得光,她们已经从良更是要注意,衣服做成了压在箱底只穿给夫君看,这图纸用完也得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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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出自妓院,东方未明微微皱着眉头,但见那庞宜年的小妾,举止做派,都像极了当年的苏清玉,他当即让人带路往这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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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苏清玉会做出来的事,她以前也爱拿这些话哄他,说这是他们二人房中之事,只求畅快,不算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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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真真切切见到她坐在那里,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掐破掌心的疼痛,才终于让他相信今天的一切不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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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苏清玉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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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玉说了不,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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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里的苏清玉从未对他说过不,她只是站在城墙上冲她笑,然后转身跳了下去。过了好久,他才能听见“扑通”的落水声。随即汹涌的河水将他淹没,浑浊的水中,他看到她在其中浮沉,他想游到她身边抓住她,却被水浪越推越远,眼睁睁看着她被漩涡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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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抓住了她,却还是让她从手心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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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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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未明回头,是苏清玉,她手上托着一个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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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托盘放在桌上,苏清玉坐到东方未明的身侧,牵过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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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心被他自己掐破,方才男人抓住她的时候,蹭了点血迹在她袖子上,苏清玉拿过药膏给他稍稍处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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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男人身份高贵,在她们这种地方见了血,要是发了脾气,她怕连累那些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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