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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像你在演杀手一样就好了。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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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逢歌并不着急举起相机,比起担任摄影师的角色,他更像是个品味卓绝的艺术家,正在欣赏一副尚未问世的绝美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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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次他隐匿在观众台的人群里,看兰笙唇角溢出猩红的血仰倒在沙发上“死去”,而血迹顺着天鹅颈的脖颈蜿蜒浸湿一片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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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逢歌极力地去看清昏暗舞台上的一切细节,可是心情又极度复杂地,一面觉得那场面实在令人不敢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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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血迹蜿蜒过后的沉寂中,紊乱的心跳也回归平稳,他不得不承认展现脆弱模样的兰笙如此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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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想来一杯红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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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笙轻轻皱眉: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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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间,谢逢歌调高了室内暖气,摄影室门外传来声响,是侍者送了酒来,还有一个果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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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逢歌取到果酒再次锁上门,没让任何人进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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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笙很听劝地正在沙发上放松自己,尽力在这暧昧的摄影室内找到舞台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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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睛,因而听觉变得敏锐起来,可以清晰地听见谢逢歌沉稳的脚步声,感受到谢逢歌正在逐渐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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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兰笙感觉到谢逢歌像是停在了自己身前,缓缓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眉眼忽地覆上一层微凉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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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段极其柔软光滑的黑色绸布,几乎将本就昏沉的室内灯光,遮盖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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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笙感受到谢逢歌的手正牵引着绸缎绕到他脑后,温柔地打了一个松垮垮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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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种程度的缠绕,兰笙只需要稍稍点头,就能将视线上的遮挡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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