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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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锁门的周凌惊了一下：“您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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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中，顾流初坐在沙发上，垂着头，脸色不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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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凌问：“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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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流初俊脸上划过一丝心烦意乱：“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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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饮食规律，格外注意，顾流初也没有霸总常见病胃病啊，周凌吓了一跳，掏出手机就要打医疗团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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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流初摆了摆手：“不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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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字面意义上的胃疼，而是……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胃里也空荡荡的，仿佛上一秒牵着的手下一秒就将自己丢开了，上一秒还踩在平地上，下一秒就失重，总在疑心什么，又总抓不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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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知道这些古怪的情绪由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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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凌顿时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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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恋爱问题吧。八百年不开花的铁树一旦开花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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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憋笑问：“发生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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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流初完全难以启齿，但想着之前的事周凌全都知道，也没什么好顾及面子的了，便将季醇近来奇怪的态度全都讲了一遍。\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