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可以感受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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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醇根本没仔细听他在说什么,捂着裆部赶紧道:“是是是, 流初哥哥, 你先给条浴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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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季醇话回得有些敷衍, 但顾流初相信已经把自己的意思非常明确地传达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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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只要季醇态度恢复如初,他可以不计较季醇最近忽冷忽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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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流初冷哼一声, 端着茶转身拿浴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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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的脚步声变远,又逐渐变近,季醇松了口气,从门缝里伸出一只手,努力挥挥:“放在我手上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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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流初走过去,正要将干净洁白的浴巾放在少年手上,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手腕一抬,把浴巾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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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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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就是出尔反尔的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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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流初冷不丁道:“我们结婚有几个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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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醇小鸡啄米般点头:“三个月零五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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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少年记得这么清楚,顾流初非常满意,他咳了一下,努力克制住面上的羞赧和微恼,沉声道:“这么久了,你对我可以换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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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少年从来没有叫过他老公,顾流初对此有些不解,刚开始他的态度很糟糕,季醇不敢叫,他可以理解,但后来他的态度已经逐渐软化,他以为以季醇的性格,狂热地喜欢一个人的话,是会跃跃欲试地喊对方老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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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没想起这个细节,方才季醇那一声慌不择路的“流初哥哥”叫得他心猿意马,甚至有些食髓知味,这才突然想听更进一步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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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醇在淋浴间内震惊到下巴脱臼,整个人都有点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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