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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也不如刚认识时那般尖锐锋利、冷漠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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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有些没精打采,以及异常的死寂,不说话,也并不看向季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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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从房间出来后,季醇就无法和他眼神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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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竭力想掩饰,但他仿佛大病一场,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厌世气息完全藏匿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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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醇有些不安:“你昨晚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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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流初语气淡淡地回答他:“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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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愿意和自己说话,而且态度也很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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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醇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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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刚才一瞬间莫名觉得他提出离婚是因为自己干了什么,只是自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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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醇问:“是找到了新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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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顾流初用指关节抵了抵眉心,不咸不淡道:“正在试用新药,刚开始效果可能不是很好,所以精神看起来有点疲惫,不用替我担心,过几天就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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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解决了失眠的问题。\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