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自从花老大人带曾径从墙上过来之后,孟长青也觉得墙上走的人太多了,“今后若无十分要紧的事,我绝不准人从墙上过。”
“孟大人愿意听曹某一两句,也省得我继续劝说。”
孟长青笑道:“曹大人为此事,要一直劝说到我听从为止?”
“自然。边关之地,好不容易收回的土地,绝不能因我等冒失,又归于敌手。”曹洪幸说,“为此,不可有一点闪失。我今天过来,其中一个目的,正是要劝你,不要为其他两县开了这条通路。
你看这世上许多事,放手容易收手难。
我只走这一次,也是想体验体验你们从墙上来往的妙处。
从此后我还是叫守卫们严格防守,任何人不准从墙上往你北山县来,你的人,也不准到我巍山县去。”
孟长青听完,郑重点头,“您说的话我记下了。”
“刚才曹大人说‘其中一个目的’,那必定还为其他事。”
“是。”曹洪幸端起茶杯,“你们今天到凉州府去,那姓刘的说了什么?”
提到这事,孟长青忍不住笑起来,“曹大人算是问错人了,我还没听到正题就跑了。”
曹洪幸叹气,喝了两口茶,“看来孟大人今天白跑一趟。不过既然去了,何不听听他要说什么?”
“实在等不起。”孟长青说,“我这人的耐性,越来越不如以前,进他那凉州府,处处都要等。况且我跟知府大人性格不合,怕他见着我生气,只好早走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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