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千秋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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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是罪？不就是怕招来鬼魂？若是点个火盆就真能魂兮归来，钟灵就该在沈氏出宫之前，向她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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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善重新点燃盆里的纸钱，瞥了眼腕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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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太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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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红着眼道：“都溃烂成这般模样了，主子还嫌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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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善苦笑：“是我在他心里的分量，太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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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这才听出她是觉沈贵人的下场不满意，宽解道：“好歹翟衣的事也查不下去了，只能一并算在沈氏头上。钟美人在天有灵，看到主子为她这样涉险，甚至不惜自伤体肤，知道这世上还有人惦着她，一定也能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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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善忽然从地上起身，将手中剩下的半捆纸钱囫囵抛进金盆里，熊熊高焰瞬间烧起，把她的脸映得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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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任宫人把火打灭，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钟灵怕是不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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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善善记事起，就是教坊司里的一个舞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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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那样小，才三岁的年纪，几乎是教坊司中最小的舞姬，什么都还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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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教坊司的嬷嬷却说，她这个年纪，身子柔软，学舞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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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到下腰、横叉，若是哪个动作她迟迟做不了，嬷嬷便会一直不给她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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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饿得前胸贴后背，在院子里嚎啕大哭，嬷嬷只从她身边冷着脸走过：“哭吧，反正日后只需要学舞，也没你开口的地方，哭坏了嗓子倒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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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一天起，善善终于不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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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以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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