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节

影一仰头看他，眸中映着灯笼的亮光，显得朦胧而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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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又陷入梦魇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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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不太确定，伸手触上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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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一微微偏头，贴了上来，轻轻在他手心蹭了蹭，喃喃唤了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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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极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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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慕斯对这个称呼极为熟悉，怕是都听不出他叫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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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一已经很久没这么叫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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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影一此时并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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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注视着贴在他手心、既克制又依恋地轻蹭着的人，猜测着他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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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一似乎梦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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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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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落在影一脸上的手微重，钳制住了他的下颚，逼着他仰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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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一静静注视着他，并未有任何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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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幽深漆黑的眼里，茫然而空洞，却又透着几分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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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能对他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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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的是谁？”慕斯低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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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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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一轻声唤着，略有些伤感的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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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很久没来我的梦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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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依旧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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