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你昨晚不是还很主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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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面前的人提起昨晚,影一的表情变得更加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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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道:“不行,我只能侍奉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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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的神情有一瞬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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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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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揪住影一的衣领,倾身逼近,厉声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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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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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一低垂的睫毛颤抖,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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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但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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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和现实终归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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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沉陷在荒唐的幻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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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自己肮脏的思想亵渎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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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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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影一说出口的话,慕斯将影一的领口抓得更紧,手因过于用力而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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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名义上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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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并不是真正想要追随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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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慕斯早就知道影一真正属意的主人是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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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亲耳听到影一承认,还是让他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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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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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讽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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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在嘲讽影一,还是嘲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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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视着面前垂眸不肯看他脸的人,抬手遏住他的下巴,逼着他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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