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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昨晚他说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吗?他只是问了一句她的生日,想为她也过生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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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着女儿有些难过的神色,便安慰她:“每个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妈妈可能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情……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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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瞪大眼睛:“妈妈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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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献清压低了声线,揉了揉她的发顶:“嗯,宝宝多哄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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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点点头,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抱起自己的小碗:“我陪妈妈吃饭,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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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就看到女儿端着碗,毫无留恋地跑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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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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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他现在也需要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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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笑地摇了摇头,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热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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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忽然怔住,抬了抬头,眼前偌大的长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前所未有的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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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西市隆冬天,风不算太大,街上飘着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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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献清记得那个时候只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和他吵架。后来她气急,一个人跑出了他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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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她终于接了,声音闷闷的,应该正裹着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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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烦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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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先认了错,道了歉,“我以后做什么都先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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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道歉,你别总这样,你就嘴上说了好听,一点也不改。”她急躁地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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