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他回来了,迎上来,问:“找到萧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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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看他手上还戴着戒指,啧啧两声摇摇头,接着说:“真是太晃眼了,你离我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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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从沚叹气:“他叫我戴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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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大气粗的人都这样吗?”张渺打量着他,“不过…说真的,这种古董戒指与其摆在展柜里,真不如戴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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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渺说这话是真心的,玻璃展柜就是个囚笼,她自己也是艺术相关工作者,此前在博物馆上过班,也给名家大师当过助理。但林从沚这会儿没心情,干巴巴地说了句:“这种珠宝,放在哪里都漂亮,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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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大约是见不到萧经闻了,不知道怎么了,他莫名的有点不安。gleam这么大,他一时半会又找不到萧经闻,总不能在这里耗上一天。他又不是望夫石。望的还是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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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信上跟萧经闻说了一句‘我先走了,戒指什么时候还给你,你告诉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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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萧经闻回音,是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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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后的空气格外干净,清晨四五点的保洁车里有很多前几天大雨泡烂了的树叶。城市淋了三天雨,终于得以喘息,开始重新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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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清晨五点半,林从沚很少在这个时间醒来,倒是经常这个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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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上依然没有萧经闻的回音,他先去洗漱,然后喝了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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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里有一幅4开尺寸的素描,他在写生从gleam戴回来的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他,干脆就拉了个摄影灯过来打光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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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林从沚画的是素描,素描是一切绘画的基础。因为无法用色彩来展示物体的固有色,就只能通过笔触、明暗和线条来表达物体的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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