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色 第13节

;苏红勾着眼尾，神态魅人地笑着说：“叫我红姐, 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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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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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众生相，尘世一蜉蝣，是这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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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意是指人生短暂世事无常，只是用在人身上, 特别是一段关系上，便有了过眼云烟, 无足轻重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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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闻赋的脸色冷了几分, 抬起眸目光微凉地扫向苏红。苏红夸张地大笑起来, 站起身绕到叶芸面前, 拉起她的手在她耳边说：“千万别给他盯上，他会把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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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走后, 叶芸疑惑地看向白闻赋，白闻赋面色无波：“别听她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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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她很熟？”叶芸没见过白闻赋身边有其他女人，苏红是她见到唯一的异性，难免会想到那件衣裳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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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闻赋摩挲着酒杯，勾笑，盯住她：“你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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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芸捧起酒喝了一大口，没有继续问下去，也没有立场去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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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闻赋在她没彻底醉前，适时地将她的酒换成了茶。叶芸还有点不高兴的样子，问他：“为什么不给我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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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真想让我扛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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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让她妥协，叶芸大口灌着茶水，试图将身上的酒气掩盖，否则她无法跟佟明芳解释为什么要跑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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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舞厅出来，她的意识还算清醒，快走到家时，胸腔便像堵着口气上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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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了？”白闻赋瞧出她步履虚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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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芸强撑着说：“才没有，我清醒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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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报亭前的路口，这回叶芸还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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