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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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萍腰板子挺直,说起话来盛气临人,一副被冤枉的气愤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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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叶芸,清清冷冷地望着她,水盈盈的眸子里盛着抹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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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吕萍的据理力争,叶芸稍加沉默了会儿,开了口:“裙子不是用裁布的二号剪子剪开的,也不是寻常能见到的三号或四号,根据布料的钝口长度和划开的纹路来看,剪口较细,用的是刀刃10寸的纱剪。当然了,纱剪比较小,藏在袖口里不容易被发现,但是这样也就把自己暴露了,这10寸的纱剪不是哪家都有的,爱娟刚好有一把。不过我去问她的时候,她说,是你让她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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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萍的表情有细微的扭曲,当即矢口否认:“什么叫我让她干的,她要不想这么做,我说话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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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更暗了些,外面起了风刮进走廊,吕萍的发尾被风吹起。那一刻,她看见了叶芸逐渐冷淡的眸光和在她脸上从未见过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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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萍脸色倏地煞白,突然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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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芸做裁缝整日与布料打交道,心思又细腻,吕萍根本没怀疑她对布料划口的判断,就脱口而出急于否认,然而这句话说出口,已是不打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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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芸之前的确仔细研究过那件被划破的裙子,她推断可能是纱剪划开的口子,但毕竟没有亲眼见到,这一切不过是她的猜测。爱娟也的确有一把纱剪,但叶芸从未找她对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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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这么说,是因为裙子被弄坏的前一天,她穿在身上同白闻赋一道回家。临进家门前,她回头看见吕萍拍了下爱娟的肩,不知道同她说了什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