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却一步,痛苦地低吼,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凶兽,声线喑哑,却是背过身子以袖拭面,又发出强忍的呜咽,“寡人失悔,竟容你在吴宫待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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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人渠!”夫差又对外怒吼道:“褫夺了她夫人之位,贬为罪奴,别让寡人再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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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夫差踉跄着离开了馆娃宫,没有一丝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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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仿若过了许久,夏荷的悲泣声在我耳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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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我木然地坐在地上,只是静静地坐着,眼泪无声无息地从脸上滑落,眸光死寂一片。\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