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坎迪丝博士

坎迪丝彷彿明白夙征的顾虑，她道：「所以你得教他们是非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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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坎迪丝坐在骯脏的阶梯之上，不远处街灯的柔和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彷彿星星落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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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知道是非对错。」夙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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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对大人恶作剧？」坎迪丝也不等夙征回答，只是面带微笑，尽量表现出自己的善意：「你想过之后怎么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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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皱眉：「什么意思？」他有些讨厌这位女人，每次话都说一半，让人自己去猜想背后的涵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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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这些恶作剧可能以前没被抓到过，但不代表之后不会被抓到。但凡被抓进警局一次，留案在簿，觉醒之后很多单位是不能去的，皇家骑士团、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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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目光微动，没有说话，脸上写着满满的不认同。彷彿在说：你懂什么？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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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受到的欺辱与恶意，有时候总显得如此毫无来由，彷彿他们出生在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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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不会无缘无故去找他人麻烦，但很多事情并非得真的要动手才能解决。」坎迪丝拆了一块巧克力递至夙征嘴边，「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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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动也不动，坎迪丝只好再换一个方式：「你能保证护着这些小孩一辈子吗？在你们的行动中，但凡有一位伙伴被抓住，你都救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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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怒目而视，「我可以。」他的计画万无一失，那些大人这么笨，怎么可能抓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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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迪丝也不合他争辩，她将手中的巧克力塞进自己嘴里，「要不要来跟我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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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不明白坎迪丝这句结论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他拒绝得十分直接：「我不要。」他万一离开，这些孩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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